- 2025年11月18日
- 星期二
在印尼店屋Ruko既可居住,也可商用,是性价比极高的不动产, 最近不少外籍朋友都在问:外籍人士能买印尼店屋Ruko吗?我们梳理了最新法规、价格门槛,用直白数据说清楚核心逻辑:外籍个人可买Ruko,但只能选Hak Pakai(使用权)或开发商明确可售外籍的商业类HGB(过户后转Hak Pakai),下面仔细给大家聊聊: 第一,能买什么?要花多少钱? 在印尼店屋Ruko既可居住,也可商用,是性价比极高的不动产, 可能比投资购买别墅或者公寓更划算。 •哪些可买呢:登记在个人名下的Hak Pakai类Ruko;开发商项目中明确对外籍个人出售的商业HGB(过户时转为Hak Pakai)。 •哪些不可买:Hak Milik(永久所有权)地块、政府补贴房、权属不清的“灰色”Ruko。 硬性门槛,在限价方面,雅加达最低215万元人民币,泗水/巴厘岛等最低130-215万元人民币,外籍个人(或家庭)通常限一处,用地面积上限约2000㎡,特殊情况可报批放宽。身份要求:护照+合法签证。 第二,流程怎么走?这些坑千万别踩! 标准流程(盯紧三个关键环节) 1. 尽调(找对人):通过公证员在BPN系统核查——确认证书真伪、是否有抵押/查封、地块分区是否允许商业或混用,核心是确认过户后能登记为Hak Pakai使用权。 2. 签约过户(走对手续):由公证员制作AJB(买卖契据),办理权属登记;若原为HGB,按规定转为Hak Pakai后再登记。 3. 纳税与备案(别漏税):按不动产评估值或成交价缴税,保留好完税凭证和登记证明,方便日后续期或转让。 第三,买来怎么用? Ruko用于零售、服务等经营,需在印尼投资部的OSS系统申请营业执照NIB,按对应的行业分类合规经营。 买印尼Ruko,核心要满足“权属对、价线到、用途明、税证齐”。先问自己能登记为Hak Pakai使用权吗?价格达标当地外籍最低门槛吗?而且一定要通过公正机构购买,更安全。
为什么这两天“大国都来东盟”?一句话总结:东盟就像一口满是料的巨锅,人口多、市场大、还能搭台让各国合作唱戏。现在这锅“主菜”正上桌,谁不来,谁就可能错过机遇。 第一大吸引力:6.8亿人、3.8万亿美元的“新蓝海市场” 本周,马来西亚吉隆坡举办的第47届东盟峰会,再次让区域经济这盆“热汤”成了焦点。东帝汶正式加入后,东盟从10国扩至11国,直接面向约6.8亿人口,整体GDP达3.8万亿美元。 这个市场不仅体量够大,更藏着满满的增量空间。对各国来说,这里既是老百姓消费升级的“新蓝海”,也是企业投资布局的“新前沿”,吸引力自然拉满。 第二大吸引力:全球“加税潮”里的“供应链新通道” 现在全球贸易刮起“加税风”,各国都在重新规划供应链,而东盟刚好给出了两条“解题思路”。 一边和中国敲定签署《自贸区3.0升级议定书》,新增数字、绿色等领域合作内容,给区域产业链减少摩擦,就像加了“润滑油”。 另一边又加快和美、欧、日、印等对接,在多边合作里“左右逢源”。 说白了,当其他地方都在加关税、增成本时,东盟正在给企业找“省钱、省事的路线”。如今美—东盟、欧—东盟的贸易规模都在涨,没人想丢了这块“稳定盘”。 第三大吸引力:能让大国“握手合作”的“舞台主办方” 东盟不是只能旁观的“观众”,而是实实在在的“主办方”。它靠一整套机制,把各国聚到一起谈合作:既有东盟峰会及与中、美、日、韩、印等的对话会,也有东亚峰会、国防部长扩大会议(ADMM-Plus)。今年马来西亚还把“包容与可持续”定为峰会主题,让这里成了少数能让大国“不掐架、只握手”的地方。对各国来说,既不用卷入阵营对抗,又能抓住技术、资金、市场流动的红利,这样的舞台谁都不想缺席。说到底,大国扎堆去东盟,核心是这里同时满足了三大需求:有可观的市场、能调整供应链、还能提供合作平台。当下世界都在谈“去风险”,而东盟靠“可预期的环境+能落地的合作”,把自己变成了全球供应链的“稳定器”,也成了地缘政治里的“缓冲带”,自然成了各方争夺的香饽饽。
“外籍个人能不能在印尼买地?”王掌柜经常有收到类似的问题。我们把现行规定梳理了一遍,:外籍个人不能拥有印尼的“土地所有权”(Hak Milik/SHM),但可以在严格条件下购买住宅类不动产,并把权利登记为“使用权”(Hak Pakai)。而涉及建厂、仓储等工业用途的土地,则必须以公司名义(设立PT PMA外资公司)依法取得“建筑使用权”(HGB),个人名义不适用。 先看法律底层逻辑。自1960年的《基本土地法》确立起,土地所有权只属于印尼公民与特定主体,外籍个人不在其列。后来通过一系列配套法规,给外籍个人打开了“住”的通道:可以购买独栋住宅或公寓,但产权形态是Hak Pakai(使用权)。这类权利不是永久的,通常按“首次最长30年,到期可延长20年,期满后还可再续30年”的节奏批复,总年限分阶段审批、合规续展。用途也被限定为自住/居住,不能当作商业经营用地。 外国人个人能买什么,边界也很清楚。独栋住宅可以登记为Hak Pakai;公寓在项目合规的前提下,也可以由外籍个人购买并登记为相应权利。至于价格各省有各自的最低价和上限清单,比如雅加达独栋住宅的价格不低于50亿印尼盾,大约220万人民币,公寓的价格不低于30亿印尼盾,大概130万人民币的价格。除了价格红线,数量和面积也设上线,通常是“每名外籍个人(或家庭)限购一处、面积不超过约2000㎡”,超出需要另行批准;购置前,最好先核对目标城市当期的“外籍购房最低价”和限制条款,避免踩线。 流程上,建议按“尽调—签约—过户—纳税—续展维护”来走。所谓尽调,不只是看看证书复印件,更要通过PPAT(不动产契约官)和不动产登记系统,查验证书真伪、有没有抵押或查封、用途分区是否与住宅一致。 需要特别提醒的,是三个“红线”。第一,不能以外国人个人名义持有所有权Hak Milik;第二,不能通过所谓“名义持有/代持”来变相规避限制,这在法律上风险极高,纠纷频发;第三,不能以个人名义去拿工业或仓储用地——如果您的需求是“建厂”,请先设立有限责任公司PT PMA,再依法申请建筑使用权HGB,并办理建筑许可(PBG)等手续,走在合规主干道上。 一句话总结:想住,可以;想建厂,换轨到公司名义。外籍个人在印尼购买住宅走Hak Pakai,满足在印尼的资格、最低价与数量/面积等门槛;涉及工业用地,则以公司名义购买更安全、更可持续。
印尼有11大黄金产地,今天咱们就按地图顺序,来聊聊其中的11个。你会发现,印尼的黄金大多来自铜金伴生的大型矿带。老矿区能稳定带来现金流,新矿区则努力增加产量,而真正决定黄金供给量的,是每个矿区的工程进展速度。 首先是位于苏门答腊北部的Martabe,它可是这一带的王牌矿区。Martabe以稳定著称,每年产出二十多万盎司黄金的目标非常可靠。这里资源储量充足,成本也控制得很好,在很多投资者眼里,它就是个“优等生”。 接着是Aceh Tengah,位于亚齐中部。这个地方勘探热度很高,受到的关注也多,但权威的信息披露比较有限。 再来到爪哇岛的老矿Pongkor。它发现得早,也为当地贡献了很久的黄金产量。如今虽然进入了开采寿命的后期,每年产量大约只有一吨左右,但它对本地的产业链、就业以及回收金体系来说,仍然很有意义。 然后是东爪哇的Tujuh Bukit,它是东爪哇的样板矿区。这里采用氧化矿加堆浸工艺,每个季度能稳定输出2.5万盎司左右的黄金,是现金流的“压舱石”。更重要的是,它的深部有巨大的铜金斑岩潜力,就像是项目里的“隐藏BOSS”,未来一旦开发,前景不可限量。 转场到西努沙登加拉的Batu Hijau,这是一个著名的露天铜金矿。它每年的黄金产量常年在八十万盎司左右。它和即将扩大规模的冶炼配套设施,以及Elang等后续项目,构成了“矿—冶—港”一体化的强大体系。规模大加上一体化,就意味着稳定的现金流和确定性。 还在松巴哇岛,我们换到Dompu。这里有超大型的铜金斑岩资源,储量非常可观,目前正在进行可行性研究。它代表着未来的增长潜力,一旦落地建成,在未来几年将会成为印尼黄金新增产量的重要来源。 再来到中加里曼丹的Pujon,这里更多的是中小型矿场和手工作业的开采格局。公开数据比较杂乱,权威的金属量数据也不太明确,是一个需要时间去筛选和了解的区域。这也让我们看到,印尼的黄金产业不只有大型现代化的矿区,还有比较草根的一面。 回到苏拉威西北侧,Pani是近两年的“新黑马”。它的金储量已经提升到了约480万盎司,计划在2026年一季度产出首批黄金,远期每年的产量有望达到50万盎司。这意味着印尼黄金产量的边际增长,很可能在这里实现。 最后到北苏拉威西的Toka Tindung,它是成熟的露天转井下运营的样本。这里的储量近390万盎司,近年来通过工艺改进和井下开采的切换,延长了矿区寿命。 还有北马鲁古的Gosowong,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地下金矿。它的资源和储量都在百万盎司级别,价值就在于成熟与稳定。多年的运营经验,加上区内后续靶区的跟进,让它就像一台耐用的“印钞机”。 如果把印尼黄金比作一支球队,那Grasberg就是绝对的C位。它是世界级的铜金巨矿,地下采场的规模非常惊人,每年的产量常年位居全国第一。而且它不仅产出矿石,还在打造贵金属在岸精炼的环节,相当于把“从矿到金条”的整个链路都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从全球视角来看,印尼是一个黄金大国。它的地质可采储量约3600吨,在全球约6.4万吨的储量中占据着重要地位。2024年矿山产金约100吨,稳定位居全球前十。央行的官方黄金储备约78.6吨。在消费端,小克重金条和首饰的需求持续走强。整体来看,印尼的黄金产业呈现出“上游依托大型铜金矿,在岸精炼与品牌化加速,终端以净进口补位”的结构性特征。
清真认证开始“硬执行”、含糖饮料税又进入政策窗口——最近几条热搜,直接把印尼食品饮料(F&B)行业推到了聚光灯下。 过去十多年,印尼食品饮料行业更像一台稳稳的发动机,而不是那种大起大落的热门赛道。它长期都是印尼制造业的“老大”,对制造业增加值的贡献,常年都在三分之一以上,对印尼全国GDP的拉动也一直保持高位。 从消费端看,“吃喝”在印尼老百姓支出里的占比很稳定,疫情后各个品类的结构也明显恢复了。从供给端说,本土品牌和跨国品牌并行的格局越来越清晰:本土品牌在口味本地化、价格布局和下沉渠道上的优势越来越强;跨国企业则在质量管理、配方研发和供应链规范化上,依然握着深厚的“护城河”。 第一,市场线:规模、结构与玩家 从规模来看,印尼食品饮料制造端每年保持个位数增长,零售端的包装食品和饮料销量也稳步上升,量和价的结构在复苏过程中出现了分化:中端价格带成了走量主力,低端价格带稳住基本盘,高端和健康功能型产品则负责撑起毛利和品牌溢价。 从品类结构说,方便面、瓶装水、乳品/冲调、烘焙零食、碳酸饮料和功能饮料,是最核心的几个赛道。方便面常年保持全球级的消费量,本土两大品牌Indomie和Mie Sedap已经筑起了稳固的“护城河”; 瓶装水AQUA是领头羊,Le Minerale和Cleo在后面追赶;乳品受本地原料自给率影响很大,但学校和公共餐饮的扩张带来了不少增量;烘焙和零食靠着连锁化和社交媒体种草,单品更新速度越来越快;碳酸和即饮饮料则在价格波动、舆论争议中,加速向低糖、零糖和功能化转型。 第二,政策线 监管层面的核心变化,得从清真认证强制落地说起。以前清真合规大多是“建议性”的,现在直接变成了“准入门槛+上架前置条件”。企业不只是在包装上加个标志那么简单,得把认证体系、配方选择、生产线切换还有供应商管理,全都纳入项目管理清单里。 紧接着就是营养标签的推进计划,高糖、高盐、高脂的产品很快会被“高亮身份”,而且还会配上广告投放限制、校园周边禁售等更严的规定。这意味着,“健康配方+合理份量”不再是市场热点,而是企业必须满足的合规要求。 虽然含糖饮料税(MBDK)短期内没那么快落地,但政策窗口并没关,企业得按“随时可能实施”的情况,提前算好税后毛利和价格带的压力。与此同时,BPOM注册和SNI强制目录还在不断细化,不管是配方、标签、包装还是产地,只要有一点变动,都得重新算好再注册的时间。 第三,供应线:三颗成本“螺丝”与企业的三次进化 行业成本波动,主要看三颗“关键螺丝”: 1. 对进口小麦依赖度很高,所以面条、烘焙产业链对国际小麦价格和运费变化特别敏感; 2. 加工环节很依赖原糖的进口配额和节奏,直接影响饮料、糖制品的成本; 3. 本地乳清、奶粉供给不足,直接牵动乳饮、冲调产品的配方成本。 不过好在印尼在棕榈油、咖啡、可可、香料、水产等原料上有本土优势,包装用的PET树脂、回收料、无菌纸盒也在本地加速布局,产业链的抗风险能力正在变强。 总结下来,印尼食品饮料行业的增长不是靠运气,而是制度规范、渠道布局和产品实力长期共同作用的结果。落地的方法其实很实在:先把合规时间表敲定,再选一个中端价格带的细分领域,跑通“认证—首发—复盘”的完整流程,同时为小麦、原糖、乳品搭建好成本对冲和备用供应体系。只要你在合规、价格带、渠道这三件事上比别人提前半步,规模和品牌自然会跟着来。
印尼“2040下游化蓝图”:九成项目围绕矿业,资源国转身制造国的关键十五年 十月中旬,印尼投资部长巴列尔·拉哈达利亚(Bahlil Lahadalia)在雅加达的一场政策说明会上抛出一个引人注目的数字——到2040年,印尼规划的下游化项目中,约有90%来自采矿业(Minerba)。一句话定调:未来十五年,印尼的“工业雄心”,依然要从矿石开始讲起。 第一,资源国的雄心:从“挖矿”到“炼未来” 这场被称为“2040下游化蓝图”的政策宣示,延续了印尼自2019年全面禁止镍矿出口以来的国家战略:不再输出原矿,而要输出产业链。 镍,是印尼下游化的起点。 印尼如今已是全球第一大镍生产国,年产量超过220万吨,占全球总产量的一半以上。以苏拉威西岛和马鲁古群岛为中心的冶炼厂群正昼夜运转,背后都离不开中企的影子,从“红土镍矿”炼出不锈钢配料、三元前驱体、电池材料,这些产品最终进入特斯拉、宁德时代等企业的全球供应链。 紧随其后的是铜。印尼拥有全球第五大铜产量,其中的格拉斯伯格(Grasberg)铜矿位列世界超大型矿山前列。2024年,该矿产铜逾80万吨,并计划继续扩产。 煤炭依旧是“现金奶牛”:印尼是全球第三大煤炭生产国,同时也是全球最大煤炭出口国,2023年出口量达5.2亿吨。 而另一条被低估但极具潜力的主线,是铝土矿的产业升级。 过去二十年间,印尼从“出口铝土矿”逐步转向“生产氧化铝和电解铝”。2014年起政府陆续实施铝土矿出口禁令,迫使矿企投资本地加工厂。 这一转型的重要推手,正是中铝国际,魏桥,南山,青山,天山,东方希望等中国企业,“印尼铝土—氧化铝—电解铝”从无到有、由点到链,并在过去二十年里形成了以中企合作为关键支点的投入与产能体系。 锡和黄金同样是印尼的老牌出口产品。锡产量位居全球前三,黄金年产约100吨,稳居世界前十。 这些矿产共同构成了印尼“下游化”的底座,也奠定了未来十五年投资与政策的主旋律。 第二,政府思路:以矿为轴,延链成网 印尼能矿部长的讲话透露出一个核心逻辑:下游化不是结束资源出口,而是延长价值停留时间。 根据印尼能矿部的路线图,90%的项目由矿业驱动,并非忽视非矿产业,而是以“矿业为主线、其他并行”为战略结构。 政府此前公布的26个优先下游化领域,除了矿产,还包括油气、渔业、农产加工、木材与化工等。但无论哪个行业,政策支持的核心思路都一致——从“出口原料”转向“出口产品”。 这场产业升级背后,还有真金白银的推动。 印尼政府为矿业下游化准备了专门的融资与土地政策,18个矿业下游化重点项目的投资总额已超过450亿美元。这些项目多分布在拥有港口、电力和园区配套的区域,如苏拉威西、北加里曼丹和西巴布亚。 换句话说,政府不仅规划“蓝图”,也在搭“工地”。 第三,挑战与拐点:从资源红利到制造红利 但这条通往“制造强国”的道路,并不平坦。 首先是价格波动风险。镍、铜、锡等金属价格受国际市场影响显著,2024—2025年间镍价震荡,让多家冶炼厂现金流紧绷。 其次是能源瓶颈。冶炼属于高耗能产业,许多项目对电力稳定性和成本极度敏感。如何在碳中和压力下保持竞争力,成为印尼政策必须面对的新课题。 最后是ESG合规与社区关系。随着欧美市场对供应链透明度要求提高,印尼企业必须在采矿、排放、社区安置等环节做出更多披露与改进。 不过,挑战与机遇并存。正因为这些门槛高,也为真正有能力的投资者留下了壁垒。 第四,资本方向:园区化、能源化、本地化 业内专家指出,印尼的下游化机会,已经从“开矿”走向“配套”。 •园区化布局。最典型的莫过于印尼莫罗瓦利工业园(IMIP)与威达贝工业园(IWIP),它们整合了矿山、电厂、港口、冶炼厂的全链条模式。 •能源化融合。许多新项目直接采用“电—冶一体”的设计,如北加里曼丹的绿色工业园,主打水电冶炼与可再生能源结合。 •本地化服务链崛起。随着外资与中资项目增多,印尼本地的EPC工程、设备维护、备品备件、环保治理、废渣利用等产业正在形成“产业服务群落”。 投资者不再只是“开矿者”,而是“生态建造者”。 当我们回看印尼过去半个世纪的工业史,能清楚看到这次“下游化运动”的意义——它不再满足于“挖矿换外汇”,而是试图用资源红利撬动制造业崛起。2040年的印尼,或许仍然是矿业大国,但它更希望被称为“材料强国”。从镍到铜,从铝土到新能源,从资源国到制造国,这一场漫长的产业迁徙,或许正是印尼经济未来十五年的底色。谁能在这场迁徙中占据关键节点,谁就能在新的全球制造版图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印尼钢铁行业,正在迎来一个新的节点。 官方数据显示,全国粗钢产量将近1800万吨,产能利用率不到60%。而在同一时间,中国的钢铁年产量接近13亿吨,占全球六成。 表面看,这是体量差距;但深层看,它是产业协同、资本积累、政策执行力的差距。印尼钢铁不是不努力,而是长期在“政策保护”与“市场竞争”之间摇摆不定——既想自强,又不敢放手。 第一、版图重塑:老厂守城,新势力崛起 印尼的钢铁业,几十年来几乎由Krakatau Steel(KRAS)一家国企撑起半壁江山。它生产热轧板卷(HRC),如今正试图建成印尼第一个千万吨级钢铁集群。 但在新格局里,合资与外资的力量更加明显。 Krakatau POSCO把韩国的高炉体系带进芝勒贡;Gunung Raja Paksi(GRP) 代表了民营资本的突围,用电炉与绿钢路线证明“小厂也能精”;而德信钢铁(Dexin)、IMIP、IWIP 这些名字,背后是中资主导的园区化模式,从镍铁到不锈钢形成垂直闭环。 Krakatau Steel一再获得政策兜底,却迟迟未能提升效率;而民营与外资项目的成长,却往往被监管的不确定性拖慢。产业多元化,本应意味着竞争,但在印尼,它仍然是一场“准行政划分”的博弈。 第二、产业逻辑:资源富国,制造贫国 印尼拥有丰富的镍、煤、铁矿资源,却依然是建筑钢材与板材的进口国。 上游资源端,本地矿业贡献了镍铁与能源,但铁矿和焦煤仍大量依赖进口;中游制造环节,三种路线并存——高炉(BF-BOF)求规模,电炉(EAF/DRI)求灵活,不锈钢链(NPI→不锈)靠资源整合。 下游应用则被房地产与政府基建主导,消费结构单一。 印尼钢铁的根本问题,不是产能不足,而是需求结构不稳、产业配套不全。 当“政府项目”成为主要客户,企业的生死往往取决于预算拨款而非市场竞争。大量新建产线“造得快、用得慢”,而配套的机械、模具、汽车、造船等中下游制造环节,仍远未形成产业闭环。 这意味着——印尼的钢铁增长,看似热闹,实则“上游内卷、下游缺位”。 第三、政策迷宫:保护还是束缚? 印尼政府一方面高喊工业化,另一方面又层层设限。 SNI国家标准强制执行,几乎覆盖所有钢材品类。初衷是质量监管,结果却让中小厂商寸步难行。 TKDN本地化含量成为政府采购的“通行证”,但不少企业为了应付审核“造表造数”,形式主义滋生。 进口许可与技术性审查仍是跨国企业的最大痛点:要先通过工业部审查,再拿贸易部批准,最后过海关核查。一个许可证可能拖上几个月,足以错失市场窗口。 所以这些政策表面上在保护本地制造,实质上降低了市场效率,抬高了交易成本。 在“去进口化”的旗帜下,印尼事实上在加厚市场的边界——不让钢进来也不让竞争进来。长期看,这种保护性监管反而削弱了企业升级的内生动力。 尽管问题重重,但印尼的钢铁故事仍有看点。 一方面,建筑、能源、造船、家电、汽车等领域的需求还在增长;新首都IKN、爪哇与苏拉威西的基础设施工程,也在拉动真实用钢。另一方面,全球供应链“去中国化”背景下,印尼成为东南亚最具潜力的钢铁制造中转地。 现实情况是,印尼若只满足于“资源+初级加工”,就会被困在低附加值陷阱;而若想进入高端制造,又必须跨过三道门槛——能源价格、环保约束、产业人才。 如果印尼不能在政策和管理层面形成自主竞争力,那么未来的钢铁产业,可能只是“外资投资、本地消化”的模式——产能在印尼,价值却在别处。 印尼钢铁行业的命题,从来不是“能不能造”,而是“造得有没有竞争力”。它正在被政策保护,却还没学会靠市场生存。真正的工业化,不是关上门的自给自足,而是开放后的自立自强。当印尼开始把“标准”当作市场工具,把“保护”变成创新激励,这个行业才算真正进入成熟阶段。
2025年10月18日,印尼媒体爆了个大事:刚上任的财长Purbaya放话,要对税务局和海关搞“大整顿+抓人”,重点查走私——尤其香烟、纺织、钢铁这三类货。他还撂了狠话:“不管背后是谁,该抓就抓”,而且“总统在背后撑腰”。 早前10月14日,Purbaya同时公布了“财政部反腐投诉热线”与“公众举报渠道”,鼓励企业和民众直接举报海关、税务领域的不正之风,承诺“举报会有回应,有查有结果”。他还特别强调,“谁敢乱来,我就敢处理!”,并公开要求下属单位24小时响应投诉。 为啥这么急?说白了就是政府钱袋子紧了。2025年税收目标2189.3万亿印尼盾,到10月初才完成62.4%;海关收入目标301.59万亿,9月底也才73.4%。财长直言,非法香烟和走私让税“跑”了不少,这才下狠手。顺带提句背景:Purbaya今年9月刚接财长位,上任就说2026年不涨烟草税,改收拾非法烟草,现在看来是动真的。 第一、政策咋想的?进口监管会有多严? 1. 思路大转弯:不涨税,专堵走私窟窿 新财长不搞“加税增收”了——怕压垮正经企业和就业,转而死盯非法走私。清掉低价走私货,既能补上税漏,又能保护本地工厂,相当于“不添负担还能救急”,一举两得。 2. 重点盯三类货,查得又细又广 优先查香烟、纺织、钢铁,因为这三类货量多、税钱敏感,而且走私猫腻多:香烟常搞“低价套利”,纺织爱“贴错标签、报低价”,钢铁老有“填错税号、偷偷内销”的问题。最近已经查到不少案子,明显在加速。 3. 监管撒大网,年底会更严 不光在港口查,还会查到仓库、物流甚至电商平台,随机核对“申报单、发票、银行流水”,一点对不上就可能被扣;还会联合检察院、警察甚至军队,短期内肯定抓典型立威。加上年底要冲预算,这段时间进口查得只会更紧。 第二、谁占便宜?谁倒霉? ● 受益的:本地合规工厂(尤其是香烟、纺织、钢铁厂)——走私货被清走,市场价格稳了,订单也多了,不用再跟“低价水货”抢生意;守规矩的进口商也能沾光,毕竟严查后“歪路子”少了,正经报关反而通关更顺。 ● 倒霉的:靠灰色渠道进货的商家——轻则补税、罚款,重则被抓、吊销资质;做跨境电商、代购的也悬,现在监管盯上了,以后追责会成常态,想“钻空子”很难了。 第三、进口监管严了,为啥在印尼开厂更划算? 现在印尼进口查得这么严,对想做印尼生意的人来说,“在本地开厂”反而成了更稳的选择,以前从国外进货,要担心报关时资料对不上、被抽查扣货,现在监管严了,通关时间可能变长,还容易出岔子。但在本地开厂,原材料要么用本地的,要么走“工厂自用”的合规通道,成品直接在本地卖,不用走复杂的进口流程,省去很多麻烦。而且本地生产还能满足“原产地规则”,以后想把货卖到其他国家,也更容易享受关税优惠,比单纯进口再转卖灵活。 总结: 印尼这次监管升级不是“一阵风”,而是真要把“歪路子”堵死。对想做印尼生意的人来说,与其跟严监管“硬碰硬”搞进口,不如考虑在本地开厂——既能避坑,又能享政策红利,还能稳住市场,算是当前最稳的选择了。
不少中国朋友对印尼的印象,还停留在雅加达的繁华与巴厘岛的浪漫。但西爪哇省会“万隆(Bandung)”,其实更像印尼版的“成都+杭州”——气候温润舒爽、创意产业氛围浓厚、消费活力迸发、高校资源密集,更靠着雅万高铁,把“政经中心”雅加达与“设计之都”万隆牢牢串联。下面将从城市画像、产业脉络、旅游体验三个维度,带大家吃透这座宝藏城市。 第一|城市画像 万隆地处西爪哇中部的火山盆地,四周群山环抱,市区平均海拔约708米,最高处近900米。独特的地形让这里全年气候清凉宜人,体感舒适度远超印尼多数热带城市。从区位来看,它与雅加达的公路距离约115-160公里,构成印尼典型的“双城发展走廊”。据印尼官方2023年最新估算,万隆市区人口约250万,都会区人口达905万,两项数据均位居印尼前列,也让它赢得了“Kota Kembang(花城)”、“爪哇巴黎”的美誉。交通层面,2023年10月商业运营的雅万高铁(WHOOSH)是关键枢纽,其设计时速350公里,线路贯通雅加达哈林站、卡拉旺站、帕达拉朗站至万隆的Tegal Luar高铁站,全程约142公里;四座高铁站,其中两座都在万隆市区。 第二|经济与产业 万隆及周边区域(如兰加埃克、芝马希)是印尼传统纺织服装重镇,聚集了从化纤、纱线、面料到成衣的完整产业链大中型工厂,长期为国际品牌代工,形成了“工厂店—设计师品牌—电商”的成熟商业链路,每到周末都能吸引大批雅加达人前来扫货。 更让万隆独具辨识度的,是其蓬勃的“创意经济”。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创意城市网络成员,这里的时尚设计、平面设计、数字媒体等领域,构成了当地创意产业的核心支柱。对中国企业而言,万隆既是“轻制造+小单快反”模式的理想试验场,也能承接品牌本地化设计与内容制作等高端需求,合作价值突出。 高教科创则是万隆创新发展的“核心引擎”。万隆理工大学前身可追溯至1920年,1959年正式改制为现校,2025年QS世界大学排名位列第256位。该校校友堪称“印尼精英矩阵”,不仅有首任总统苏加诺、第三任总统哈比比,更涵盖大批政经及科技领域领军人物,每年持续为市场输送工程、设计、数字技术等领域的高质量人才。值得一提的是,该校的科教合作已深度链接国际资源:华为与ITB的合作已持续多年,聚焦培养数字化时代所需的ICT人才;2023年11月,ITB还与格林美、中南大学正式签约,共建“中国-印尼新能源材料与冶金工程技术联合研究实验室”,进一步强化了技术转化与国际协作能力。 第三|城市体验 万隆的魅力远不止购物,推荐一条“历史人文+自然体验+美食探索”的特色路线:上午探访亚非会议博物馆,感悟“万隆精神”的历史厚重,再漫步万隆理工大学校园,感受学术与人文交融的氛围;下午前往著名活火山——覆舟火山,近距离触摸自然奇观;夜晚入住火山脚下的温泉酒店,在温润泉水中放松身心。此外,万隆美食更是风靡印尼,比如Siomay Bandung(万隆鱼丸汤)、Batagor Bandung(万隆炸鱼丸配沙爹酱)等等。 总结来看,万隆的定位可精准概括为:“雅加达的后花园 + 西爪哇的产业腹地 + 印尼的设计客厅 ”。对计划落地印尼的时尚类企业而言,若能深度对接当地创意产业与高校科教资源,将“小单快反”的制造优势与“品牌出海”的战略需求相结合,万隆必将成为企业海外布局的“第二增长极”。
泗水,印尼第二大城市,有哪些著名景点,与雅加达相比有什么产业优势,有哪些中企项目落地。今天王掌柜带你用三分钟,全面解读泗水。 一、城市画像与区位交通 泗水是东爪哇省省会,位于爪哇岛的东端,印尼第二大城市,距离雅加达直线距离700公里,市区常住人口约300万,都会区(Gerbangkertosusila)约1000万,是印尼第二大都会圈之一。港口方面,丹戎霹雳港(Tanjung Perak)是全国第二繁忙的港口,承担东印尼的主门户功能。而雅加达作为印尼西部的主要门户,一东一西,相互协作。 泗水与雅加达、棉兰并列印尼三大华社重镇。城市族群构成中,华裔人口近百万;商业上长期活跃于贸易、制造、地产与服务业。文化地标包括郑和清真寺等。 泗水距离印尼著名的旅游胜地巴厘岛大约300公里,距离首都雅加达大约700公里,爪哇高速把它和雅加达等核心城市串成一条产业动脉。雅加达—泗水之间的干线列车,最快已压到7小时45分。航班方面,泗水朱安达国际机场有直飞香港和广州的航班。泗马大桥,泗水连接马杜拉岛的大桥,由中交系统企业2005参与总承建,是印尼首座跨海大桥与中国标准“出海”的代表工程。 二、经济结构、园区版图与中企项目 泗水的产业以重化工业为主,加上港口和航空物流、化工与食品加工业等支柱,东爪哇整体制造占比长期保持全国第二,区域经济韧性强。 丹戎霹雳港具备集装箱与散杂货能力,是东爪哇外贸与内贸的主枢纽;在园区方面,泗水—徐图利祖—莫佐克托—锦石沿线分布成体系的工业园区:其中位于Gresik的金锋临港工业园为印尼2001年国家重点战略项目,综合性工业园区,占地1000公顷,配备有年吞吐量600万吨的散货码头和油气接收码头。 金锋园区旁边的吉佩园区:集“深水港+园区+居住”于一体,总面积约2,900—3,000公顷,2021年获批为印尼国家经济特区(KEK),全球最大的铜冶炼厂自由港公司就位于这个园区,中资项目比如信义玻璃,海亮铜箔,四川和邦,金象化工也在该园区落地。 除此之外,中国农牧企业新希望,海大,东方希望,恒兴等落地印尼建厂也都选择在泗水周边。 三、教育和旅游特色 在教育方面,泗水的艾尔朗加大学(UNAIR)与泗水十月十日理工(ITS)长期位列印尼高校前列,最新QS世界排名分别约第278与第509。 泗水城市1–3小时生活圈的自然与人文景点极具辨识度,婆罗摩火山(Bromo):从泗水自驾约2–3小时即可抵达国家公园观景点,看日出、火山口与“沙海”,卡瓦伊真(Kawah Ijen):以“蓝色火焰”和祖母绿火山湖闻名,常见玩法是夜里进山、清晨看日出,走公路到外南梦再转车,全程通常5–8小时不等。 总结: 泗水是印尼东部主要门户,对比雅加达的总部-金融-消费定位,其优势在于重化工业、港口和航空腹地及完善的产业配套,且营商环境甚至优于雅加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