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历史7位总统,都有外号?

你绝对想不到,在印尼,老百姓是有给自己的总统起外号的习惯,印尼自从1945年独立建国到2024年一共79年的时间,一共经历过7位总统,这七位总统都是谁,看看有没有你熟悉的吧

印尼第一任总统苏加诺(1945-1967)被称为“国父”,这个称号源于他在历史上的重要角色,尤其是他在1945年8月17日宣读了《印尼独立宣言》。苏加诺和副总统穆罕默德·哈达一起签署了这份宣言,代表印尼民族宣布独立。这一宣言标志着印尼摆脱殖民统治,成为主权国家的关键时刻。

印尼第二任总统苏哈托,印尼历史上执政时间最长的总统,任职32年(1967-1998)。在苏哈托执政的30年期间,印尼的年均经济增长率约为7%,是亚洲四小虎之一 ,印尼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从1967年的57亿美元增加到1998年的4000亿美元,他被称为“建设之父”。他的执政为印尼奠定了现代化经济的基础,尽管他也因腐败和人权问题受到批评,但在经济建设方面,苏哈托功不可没。

印尼第三任总统哈比比被称为“科技之父”,这与他在科技和航空工业方面的聪明才智密不可分。比如,印尼制造的第一架飞机N250 就是哈比比的构想。成为总统之前,哈比比曾在德国当工程师。当时,他正在德国学习,后来被苏哈托召回印尼,帮助国家建设。他也曾在苏哈托政府中担任副总统。

印尼第四任总统阿卜杜拉赫曼·瓦希德(Gus Dur)**被称为“多元主义之父”。他为推动印尼的多元文化作出了巨大贡献。大家最记得的就是他取消了禁止华人公开庆祝传统节日(如春节)的规定。Gus Dur还在2000年把儒教正式列为印尼的官方宗教之一。

印尼第五任总统梅加瓦蒂是印尼第一位女性总统,被称为“宪法捍卫者”。1999年,她先是当选为副总统,后来因为时任总体瓦希德遭到弹劾下探,梅加瓦蒂顺位成为总统。在她的任期内,她在建立反腐败委员会(KPK)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此外,她还推动了直接选举制度的实施,使印尼人民可以直接选举总统和副总统。

印尼第六任总统苏西洛被称为“和平之父”。他当了两届总统,任期从2004年到2014年。苏西洛有军方背景,在他的领导下,印尼积极参与了国内外的和平使命。其中之一就是通过赫尔辛基协议促成了印尼政府与自由亚齐运动(GAM)之间的和平协议。苏西洛还在西爪哇建立了印尼和平与安全中心。因此,他获得了“和平之父”的称号。

印尼第七任总统佐科维多多的成就还未盖棺定论,印尼媒体猜测会被定性为”基建之父”, 他也当了两届总统,任期从2014年到2024年,他的标志性政策是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十年间修建了将近3000公里的高速公路、新建50座机场和港口,43座大坝,最令人瞩目的是推动中印尼合作修建东南亚第一条高铁雅加达万隆高铁,通过基础设施发展,印尼的世界竞争力排名从第 34 位上升到第 27 位。除此之外,佐科还启动了将印尼首都从雅加达迁移到东加里曼丹岛的计划。

2024年10月20日,印尼即将迎来第八任总统普拉博沃,他会给印尼的发展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免责声明:文章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本站不对其内容的真实性、完整性、准确性给予任何担保、暗示和承诺,仅供读者参考,文章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本文内容影响到您的合法权益(内容、图片等),请及时联系本站,我们会及时删除处理。

作者: IndonesiaDaily

即时更新,为您报道最新的印尼资讯,看印尼尽在每日印尼indonesia-daily.com。

为您推荐

瓦希德:印尼华人最敬重的总统获封“民族英雄”

11月10日印尼“英雄日”当天,雅加达国家宫举行的“民族英雄”颁授仪式上,瓦希德(Gus Dur)的名字被正式写入国家英雄,  瓦希德的遗孀在总统府接受授勋时,收到众星捧月的礼遇,这位被众多印尼华裔亲切唤作“印尼华裔之父”的前总统,终于获得了国家层面的最高荣誉认可。对印尼华裔社群而言,瓦希德早已超越“前总统”的身份标签,成为守护华人文化认同的“恩人”。 一、年少轻狂的名门子弟 1940年,瓦希德生于东爪哇Jombang,其家族正是印尼最大伊斯兰组织NU的创始者家族。得天独厚的家学渊源让他自幼精通阿拉伯语,对伊斯兰经典了然于胸,但这位聪慧少年却有着“不循常规”的志趣:痴迷小说阅读,沉醉西方古典乐,独特的知识结构早早显露出多元包容的特质。年轻时赴埃及留学期间,他因“善思辨、敢质疑”的鲜明个性,被同窗冠以“不安分的学生”之名。 二、从宗教领袖到“包容总统”的蜕变 上世纪80年代,瓦希德出任NU主席,果断推动组织“去政治化”转型,将工作重心转向教育普及与社会服务,让伊斯兰教义更贴近普通民众的生活需求。1998年苏哈托政权倒台后,印尼迈入改革转型期,瓦希德凭借温和睿智的形象与坚定的包容理念,于1999年当选该国第四任总统。 上任后,他签署了足以载入印尼民族融合史的总统令,正式废止对华人文化、语言及宗教活动的长期禁令。这道法令如春风化雨,让华人得以光明正大地张贴春联、悬挂红灯笼、使用中文交流,沉寂多年的“恭喜发财”声再度回荡在印尼街头。春节于2023年升格为全国法定假日。瓦希德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多元共生的真谛。 三、权力落幕与精神永存 2001年,印尼改革转型的阵痛集中爆发:经济复苏乏力,执政联盟内部裂痕加深,政策执行落差引发的舆论争议不断升级,国会与总统府的对峙逐渐走向白热化。面对此起彼伏的问责声与弹劾动议,瓦希德虽竭力通过政治沟通弥合分歧,却已无力挽回联盟破裂的局面。最终,印尼人民协商会议(MPR)通过决议,瓦希德依规卸任,副总统梅加瓦蒂接任,权力交接平稳完成。当日,他身着便装走出总统府,平静地向支持者挥手道别。 2009年12月30日,瓦希德在雅加达病逝,安葬于东爪哇Jombang的家族墓园, 他的墓碑镌刻着印尼语、阿拉伯语、英语与中文四种文字,上书“人道主义英雄长眠于此”。多年来,这里始终活跃着华裔群体的身影:春节期间前来悼念的华人社团,清明时组织集体献花与诵读的民众,无不以“印尼华裔的恩人”或“华裔之父”相称,用最质朴的方式缅怀这位守护者。 此次“民族英雄”荣誉的颁授,不仅是对瓦希德个人政治生涯与人道主义精神的肯定,更彰显了印尼对多元包容立国理念的回归与坚守。正如其墓碑上的四种文字所昭示的,这位总统留下的包容遗产,早已成为跨越族群的精神纽带,持续滋养着印尼的民族融合之路。

掌柜说:BPOM不是选择题,是印尼市场的必答题

把镜头拉到印尼电商平台的后台。某个工作日上午,监管与平台的联动面板同时亮起——一轮“清扫”开始,成百上千个可疑链接被快速标记、下架。导火索不复杂:没有BPOM许可号。对于想在印尼卖食品、保健品、化妆品的商家来说,这一刻像闹钟一样清脆:合规,已经从“最好有”变成“必须有”。 很多人把BPOM当成一纸“认证”。更准确地说,它是一套让商品进入正规渠道的许可/备案体系:加工食品要拿到Izin Edar,国产打MD、进口打ML;化妆品走Notifikasi通知制,拿到NA号才能上架。你可以选择不进超市、不上主流平台,但只要想规模化触达消费者,这张“通行证”就绕不过去。 哪些品类绝不豁免?婴儿配方、特殊医学用途食品,属于高风险高敏感,先要过BPOM这一关;多数冷冻或预包装食品,同样归在“加工食品”里,也要走MD/ML路线。这不是抬门槛,而是把风险留在工厂里、把安全交给货架前的那位顾客。 近两年节奏明显加快:电商侧按周滚动清理,线下抽检直达仓库和工厂。被点名的店铺,往往不是“一纸说明”就能解套——要补齐许可、重做标签、补充工厂资料,甚至接受复查。被列入重点监控清单后,恢复节奏以月计,错过销售季的损失,没人替你买单。 路径上也有“门当户对”的讲究。一旦想走全国渠道、进大型商超或主流平台,还是得升级到BPOM的MD/ML或NA。走错路线,就像拿着乡间通行证冲上高速口——耽误的是自己的时间。 给打算入场的老板一句话攻略:先分路,再备料,后上架。先把产品按类别分清该走哪条通道;再把配方、产地、生产线、标签语言、营养/功效表述当成一个“工程”去做,别等抽检时才补;最后,上架前自己到官方系统核查许可号段,做一次“体检”,别把希望寄托在平台的网开一面。找一个靠谱的本地伙伴,能少走很多弯路,但方向永远要握在自己手里。 市场从不排斥合规者。把BPOM当作成本,你会想尽办法压缩它;把BPOM当作体质,你就会用它筑起护城河——等下一轮“清扫”来临,你的链接还在,货也还在架上。

王掌柜解读:印尼镍产业政策大转向

风向彻底变了:只做中间品的镍冶炼,拿不到新的生产许可IUI;2026年镍矿RKAB可能下调到低于今年的3.19亿吨;同时,总统普拉博沃点名要加速18个下游项目(Rp600万亿)、严查违法采矿与乱批许可。这是一套“量收、值升、治乱”的组合拳。 核心政策:中间品项目停发新许可,镍矿配额可能下调 自2025年6月起,印尼工业部(Kemenperin)开始收紧了工业营业许可(IUI)的审批门槛。新申请的镍冶炼项目,只要产品只停留在中间品阶段——比如不锈钢用的镍生铁(NPI)、镍铁(FeNi)、镍冰铜(nickel matte)、氢氧化镍中间体(MHP),就拿不到生产许可。 另一边,能源与矿产资源部(ESDM)也放出消息,2026年镍矿年度配额(RKAB)可能会低于今年的3.19亿吨。原因很直接,现在国内外镍产品已经供过于求,政府要通过这两道“闸门”,把资本从低附加值的中间品,推向单价更高的电池材料终端。 政策落地:不搞“一刀切”,给在建项目留过渡通道 这些政策不是空谈,已经落实到了审批流程里。工业部把“限批”提前到了在线统一许可平台(OSS),新申请者必须提交“不生产中间品”的书面承诺。 对于已经开工建设的项目,政府没有一刀切关停,而是采取“按名单过渡”的方式。先由印尼镍产业论坛(FINI)上报项目清单,再交给经济统筹部长办公室逐项评估,给正在推进的项目留了一条“有条件通行”的路。 长期规划:早就定好“往下游走”的路线 其实这不是临时决策,2015-2035年国家工业发展规划(RIPIN)早就明确,镍产业不能停留在“二级镍”(也就是那些中间品),必须延伸到电解镍、硫酸镍、氯化镍等电池材料端。 为何此时动手?供给过剩压力太大 到2024年3月,印尼已经拿到IUI并投产的镍冶炼厂有44座,在建的19座,还有7个在做可行性研究,总共70个项目,北马鲁古地区最集中。 更关键的是,印尼镍矿协会(APNI)的数据显示,排队待建的镍冶炼项目(包括RKEF回转窑-电炉、HPAL高压酸浸工艺)多达147个,全部建成后每年需要7.352亿吨镍矿。而2025年获批的镍矿配额已经达到3.64亿吨,比2024年还高。为了避免“冶炼限批、矿端还放量”的矛盾,政府才计划下调2026年的镍矿配额。 总统亲自推动:加速下游项目,严查乱象 总统普拉博沃上任后,多次开会点名要加速18个全国性下游项目,总投资600万亿印尼盾,力争2026年进入现场施工阶段。 他还亲自见证了邦加岛非法采锡大案的查扣资产移交国企,公开强调要跨部门打击非法采矿和走私,整治行业乱象。另外,巴布亚4个镍矿的采矿许可(IUP),因为违反生态保护规定被要求撤销,这也说明生态红线和许可纪律已经成了矿业的硬规矩。 企业该怎么做?方向很明确 对想上新项目的企业来说,现在再搞只生产中间品的冶炼项目,基本拿不到生产许可;已经开工的项目,得赶紧用合同、设备到港证明、土建进度、融资完成凭证等,证明自己“已进入施工阶段”,争取列入过渡清单。 更稳妥的做法是做工艺调整,往电池材料端升级,这样不管是合规性还是项目估值,都能站得住脚。对矿山企业来说,如果2026年镍矿配额下调落地,得重新核算矿石品位、运输成本、定价方式,长协里最好加上量价浮动条款,提前应对不确定性。 背后逻辑:从“以量博价”到“以质取胜” 这一系列政策不只是产业调整,更是应对价格博弈的现实选择。现在全球和印尼本地的镍中间品都供过于求,再靠扩大产量争夺市场,只会让利润越来越薄。 通过限批中间品、下调矿配额,政府就是要把产能引向高附加值领域,同时腾出空间解决环境、社会责任等ESG相关问题。对投资者来说,谁能从“拼吨数”的思维,转向“拼单价”的逻辑,谁就能在普拉博沃政府的产业赛道上走得更远。
返回顶部